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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空气飘荡着

青橄榄的芬芳青红酒的醇香

这里的小桥流水人家

巍巍青山广阔田野

见证了多少人

无忧的童年、懵懂的青春

闽江流淌过这里

带来最美的问候

……

岁月可以冲淡几多人和事

唯独对故园的爱

却历久而愈加情浓

在赤子的眼里

故园的每一片风景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都是一首诗、一幅画

以下闽侯诗画作品《故园情·赤子心》

来自谢新苗先生

谢新苗,笔名睡云,年生,闽侯人,本科学历,九三学社社员,闽侯县政协委员(另聘为政协智库成员、编外文史委副主任)、闽侯县博物馆宣教部主任、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福建省美术家协会会员、福建商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客座教授、福建省爱国拥军书画院等多所画院副秘书长、闽侯县美术协会副主席等。

年福建省美术家协会主办谢新苗文学绘画作品展;年出版个人文集、画集《情怀》(艺术家出版社);年参与出版《当代书画家系列丛书·谢新苗卷》(文联出版社);年17幅钢笔画作品作为插图参与出版《流翠烟台山》(海峡书局);年出版《钢笔画习作要领》(艺术家出版社);年九三学社福州市委主办“岁月·乡愁”福州人文主题画展,其间展出本人创作的反映福州民俗风情、历史文物的钢笔画作品70幅;同年出版《钢笔下的魅力闽侯》(海峡书局);同年作为政协优秀委员代表之一参与录制“同舟奋楫四十载”政协委员风采系列电视节目。

(古厝遗迹)

浑然不觉

闽江曾涌荡过东海涛声

人生太短

五千年太长

再活跃的想象力

在真实世界的沧桑巨变中都显得拘束

只有亚热带海风还依旧

如约而来,应时而去

原始独木舟早已随波消逝

但人们探索深蓝的渴望依旧涌动

听,涨潮了!

昙石听潮(昙石山文化遗址)

历经两百多年的古厝

是位沉默的老者

当年故事从未叙诸笔端、传诸书墨

那些日子如同或浓或淡的炊烟

依然延续着、消散着

徜徉于此的后人

总须放缓脚步

历史依然有迹可循

古厝内外白沙永奋永襄厝

悠长的老巷

遗落流年的斑驳印迹

门楼上褪色的华彩

迎来一载又一载的春天

翼墙依旧敞开

寂寞地目送过往旧梦

如云的斯文宾客

卖油条和麦芽糖的小贩

挑水的农夫

滚铁圈的孩子……

滚动的童年南屿林春泽故居

五峰笔架设妙构,

七里缣帛集雄篇。

百六士儒呈异采,

诗心潮涨漫云山。

塔山淘水尚干庵塔

老师说

要分给学生一碗水

自己得有一桶水

不知不觉

这一桶桶水灌成流淌不息的河

让远航者由此挂帆而去

直济沧海

书声弥远尚干淘江、陶南书院

跳皮筋

我第一

马兰花开二十一

二五六

二五七

二八二九三十一

听我唱童谣

看我展英姿

一下蝴蝶起

二下蝴蝶飞

拉起橡皮绳

再向高处系

光阴翩然南通黄觉民故居

历史的背影

渐渐远离了古厝

留下岁月残留的鬓发

飘在漏风的屋角

挂满积尘

门柱间尚留联迹

“一世姻缘同地久,百年伉俪共天长”

天长地久有时尽

兴替悲欢无绝期

远去的背影南通自钿厝

一支大笔

久久矗立于天地之间

饱蘸闽江潮水

将人间的盛衰兴替

写成片片云鳞

山河永固上街侯官镇国宝塔

扑面而来的

是被岁月吹冷的尘土

蜿蜒而去的

是被荆草掩蔽的宿梦

孜孜以求

念念不忘

却迷蒙了过往

漫漶了去留

东经与北纬

无法测定官道与野径之间的千年足音

此刻的定位

或许只是时空长流中的短暂执念

古道春光荆溪拔仕古驿道

将平展的光阴折成一枚纸鹤

飞越思念

飞离忧愁

飞入远方的梦

儿时的院落

早已墙圮板塌、屋漏梁斜

归来吧,游子

拨开蔓草萋萋的记忆

将故园修葺如初

重新聆听

暖融亲切的乡音

期待鸿尾溪源寨

锄犁是我的权杖

田野是我的王国

闻听红冠御史的奏报

我踏着太阳铺就的金毯

巡视领地

接见从春天飞来的使者

南风渐起洋里仙洋闽越王庙

梧可引凤

溪可潜龙

梧溪注定充满美丽的传奇故事

一如既往地

永怀善良、爱国、奋进的传统

小山村必将代代昌盛

闽越遗风洋里梧溪大王庙

扫却一径白云

让树影拈上一抹微笑的阳光

未听到佛祖西来足音

却看见庭前柏树静默随风

春到

枯木萌绿

秋来

落叶飘黄

你我

似曾相识

各自分别

禅林夕照大湖枯木庵

春天的犁铧

秋日的镰刀

汗水是乡间流年的基调

最美的画面是看着田野由绿转黄

最美的声音是听着南风拂动低沉的稻浪

最美的享受是收割后

一仰脖子喝下那碗微咸的淡茶水

祖居旁的草垛已经高高堆起

田间还有未挖出的泥鳅

孩子的笑声开始清脆地回荡……

收获大湖角洋张梦张氏祖居

岁月的迷藏

从幼龄到老年

从故园到他乡

寻寻觅觅

起起伏伏

只有那位曾经的伙伴

和老屋一起

被遗忘在渐渐沉寂的暮色里

迷藏小箬湖柄林维恭厝

一把磨光木柄的锄头

将那被父祖的汗水染成褐黄的坡地

刨成年复一年的日子

种下绿稻麦

种下黄油菜

种下红椒茄

种下白发丝

农家春晚小箬尚锦古民居

(古桥牌坊)

桥有两头

一头是家

一头是田

扁担有两头

一头是孩子

一头是生活

那年夏天南屿双龙杨桥

老迈的晚清人瑞坊

历览过几世风雨、几代苦痛

终于见证升平隆盛

老有所养老有所依老有所乐

活出朝气活出风采活出质量

升平人瑞青口昇平人瑞坊

在路网纵横的今天

驿道显得狭小而清寂

再也听不见过往马骡的叮叮铃铛

驿使、信差、商贾、书生的足迹

早已掩埋于层层落叶

踏上这一径台阶

无法分辨石头的不同年代

就连那路中央的牌坊

也如同补过牙的老人

笑看微风吹落树叶

又铺上浅浅一层

穆岭古道青口黄氏人瑞坊

阴雨连绵

乡愁隐痛

河水流不尽远山的影子

和我的牵挂

不知波光摇碎过几回残梦

只有那座经历百年风雨的石桥

依然固执地连接两畔榕荫

和我的思念

榕荫旧梦南通榕荫桥

雄赳赳

气昂昂

跨过湖口桥

战机已经出现

敌人就在前方

冲锋!

干掉那丛马齿苋!

小分队南通湖头航桥

天天经过

才是生活

早出田野

暮归农舍

一日日、一年年的忧愁喜乐

在此只是过往

小桥恬然淡然

听岁月从身边流过

乡间过往荆溪仙坂桥

辽阔

是带着希望的迷茫

不知从何而来

不知为何而去

我用慈母手中的细线

一端拴紧浮云

一头系牢炊烟

自己则沿着夸父奔逐的路线

逆风而行

放飞大湖左白桥

山气日夕佳

飞鸟相与还

让山泉继续在山间酝酿

它已让二三好友沉醉了一天

淡而有味的

是泉水

是岁月

是知交

山气日夕佳大湖官山桥

薄暮初降

蛩蛙声起

乡间岁月

如一条静静流淌的清溪

我一步一碇

从这头迈向那头

发现水中倒影已不再年轻

蛩蛙声起

薄暮初降

乡间岁月

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浅溪

那年的蛙声大湖蒋厝林村碇步桥

不知何年

伯牙遗落三弦

余响未绝

巍兮山

洋兮水

风奏和声

雨弹主律

行人聆听太久

于是在风雨之间

架起一座长虹

让脚步终于到达思念

听雨大湖三溪桥

小花

小溪

小桥

微风

微雨

微笑

山野是一首无言的牧歌

巡秋大湖角洋一条石桥

迎雨送风的老桥

在大山中守望了两百多年

走过咯吱咯吱响的木板桥面

推开愈显陋旧的遮雨板

放眼流出峡谷的逝水

便能理解他的坚韧

带着老桥的意志

山里人开辟出广阔世界

远方廷坪坑坪桥

(民俗非遗)

生旦净末丑

角色从扮相开始分别

开合几层薄幕

进出几重境遇

举手投足

便是大千世界

一笑一颦

可见忧喜人生

顺着既定剧本

演者能否走出这一方戏台

戏里戏外闽剧

带着五谷与烟火

带着旧岁的杂感和希望

用黄土封进瓦坛

酿就人间最浓的情味

等你到来

浅斟时光

娓娓而叙

待友青红酒

石磨转动

风炉声起

灶膛翻滚着火焰

蚬子汤开始热腾腾地飘出榕城情味

沿锅边刚浇下雪白的米浆

娃娃就已经捧来了小花碗

先为隔壁的小伙伴端去吧

他们也喜欢呢

鼎边情浓锅边糊

十粒橄榄

这首土味情歌不知翻唱过多少年

唱老了多少同心伉俪

绵长的情味

亦是橄榄的滋味

风里雨里的朴实本色

一如既往

绿深沉

爱深沉

橄榄树下的回忆闽侯橄榄

安上龙头和尾舵

燃起鞭炮

捶动锣鼓

浪花在烈日中闪耀

江潮在桨声里呐喊

旗帜在波涛上翻涌

火热的五月

泛起无畏的笑

人生何妨当一回英雄?

端午赛会划龙舟

如梭小舟

将涟漪织成细密的网

网住日出的希望

网住日落的收成

网住日复一日的平常日子

人生原是漂浮在自己织就的网中

网闽江疍民

(风物景观)

在变迁中坚守

在变迁中前行

曲折的百年历程

不变报国初心

崎岖的世纪长征

不忘教育使命

你的每一次转身

都是沧海中腾起的雪浪

你的每一次高歌

都是桑田里扬起的春潮

追忆流年甘蔗闽侯第一中学

扶着老

携着幼

慢慢回味

那掩映在绿柳紫荆之间的明清风情

小桥长廊

闽庙戏台

农时四季

糕馃粽酒

祖辈的处世智慧与生活情趣

全在这满是烟火气息的白墙灰瓦之间

陪伴甘蔗闽都民俗园

一片能装下云彩和弱柳的池塘

几座能凌波御风的亭桥

街心公园

留不住三十多年匆匆岁月

却憩止过多少过往脚步

当年的孩子成了中年人

当年的中年人成了老年人

孩子的笑声

总能吹皱老人脸上的涟漪

恋人的私语

总会羞红天边娴静的晚霞

渐长的日子

希望依旧如常……

静水融霞甘蔗街心公园

山因水而灵秀

水因山而珍奇

兆亿年的相依厮磨

早已刚柔互融、气息相通

执子之手只求一世

交托彼此更为永恒

溪山云游南屿兔耳山

品评风物,气度为先。天荒地老之外,自有浩气存焉。故山不在高,水不在深,人不在表。上古共工,怒触不周,致天柱折,使地维绝,东南陷落,洪潦漫野。时地火喷涌,岩浆沉积,五峰兀然,现于中流,挺立镇守,如砥如柱。率百渚,引千屿,聚人力,衍村寨,成闽越之旧都,建福州之新府。斯山也,形肖五虎,状类端几,故有方山之谓,并具虎峰之说。虽非峻极于天,却也壁立刚强。脉延三县,界分侯闽,迎风八面,领秀四方。麓盘三龙、边栖三凤,诚天造其聪心,地设其灵台。青苗候春暖,沃土待甘霖,期教化之功,育经纬之才。玉琢成器,人学知义,唐宋以降,院塾并起。文公朱子,十访闽都,虎山结庐,讲学授徒。数百年来,书院琳琅,文社珠玑,国士乡贤,相继辈出。秉天地之正气,承人间之正道,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禁鸦片、抗外侮、译《天演》、求富强、除封建、尚民主、重改革、促开放,树先辈之风范,立后代之楷模。今逢盛世,物阜资饶,学校完备,远胜当初。正可立志勤学,各领风骚,前无愧古人,后不惭来者。鉴读地志春秋,人道何殊物理!虎山仰止,万载岿然,大有英杰之气。乡里青衿,居行往来,岂会等闲视之?日长月久,品格成焉。

虎山风骨祥谦五虎山

四面江水

围住了一方宁静

其间阡陌交通

田渠纵横

芳草鲜美

屋舍俨然

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这不是桃花源

而是曾经的龙祥岛

希望的田野祥谦六砥洲

风寂寂

雨寞寞

对于树来说

寂寞正是上天的恩宠

甘心僻壤

才能无限伸展

当独木已然成林

谁还说木秀于林?

独木成林青口下社村榕树王

流过春天

从未芬芳

流过秋天

从未灿烂

你一如既往

清澈了千万世纪

百年人生

在你淡然泛起的一笑中

转瞬而过

清溪照影南通十八重溪

与溪水同歌

与山雀同游

被薜荔兮带女萝

被石兰兮带杜衡

看清泉三叠

赏幽芳三弄

随渔樵问答

和禅道机锋

徜徉云径

何似人间

山高水长荆溪三叠井森林公园

也许

人间有多少心事

世上就有多少石头

或块垒如嶂

或繁杂如砾

那就来一曲暖暖的情歌

唱得泉壑相应

唱得青翠满山

纯真往事荆溪天龙将军山石龟

心念千层浮屠

怀抱万重慈悲

苦行者

四方求索

步履蹒跚

自度度人的每处行迹

都光辉绚丽

犹如凡尘里涌现的金莲

地涌金莲大湖雪峰寺地涌金莲

高高的土墙

坚守着他筑起的家

用粗糙的、龟裂的、起了老茧的大手

围抱住冬的温馨与夜的安宁

不知何时起

他看见孩子总在仰望墙头的那一方蓝天

突然发觉

自己老了

闲静时光昙石山历史街区

老屋最美的时候

大约是七夕那晚

屋顶盛满了月光

祖母说

牛郎织女相会时

屋顶上的月光将汇集起来

垂下一串神奇的花穗

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可别用手指月亮哦

它会割去顽皮小孩的耳朵

窥探昙石山历史街区

日暮

渔船摇荡着江风

苇草低唱

柳荫慢舞

潮水轻轻拍打船帮

星光微泛

水乡有银河流过

水乡晚潮龙祥岛

溪江的雨

密密地织起人间故事

撑一把旧伞

渐次掀开层层水幕

一层悲愁

一层欢欣

一层迷茫的思念

樟溪踏雨

对于孩子来说

母亲在哪里

哪里就是家

哪怕是在渡口、车站、旅馆

只要母亲在

就足以安心、足以暖心

淘江雨渡淘江

小河

日复一日

淌着柔波

番鸭

优哉游哉

聊以卒岁

知了

居高长鸣

不借秋风

荔枝

则悄然地结出深红的果实

孩子甜甜地笑了

将树梢荡成秋千

荔乡印象龙祥岛

牧歌悠然

平了江波

淡了斜阳

留下山路弯弯

相和宛转

山野牧歌竹岐三洋村

故园鸡鸣

早早唤起睡眼惺忪的朝阳

认明离乡的小路

记清廊檐与堂屋之间

有亲邻笑语和乌燕呢喃

簌簌梨花

娑娑竹影

可织就多少久别的恬梦

思念是幼时种下的酸枣树

根深叶茂

惟愿

岁月谐静

故人安好

时光安然白沙联坑村

残阳

悄悄拉长岁月的影子

让青山在暮色中褪去正装

依偎着东流静水

看几家灯火

开始闪烁起一天的疲惫

望断红尘紫陌中的碌碌行迹

留半颗闲心

吟赏烟霞

残阳如歌

长脖子短腿的伙伴

总是带着那副尊贵的冠冕

有时像个气宇轩昂的将军

有时好似文质彬彬的儒士

看你装模作样地踱着方步

我割来了最嫩的青草……

白毛红掌的伙伴

是位认真的表演者

浮绿水、拨清波

有节奏地拍着翅膀

曲项向天歌

仿佛整个河滩都是专属的舞台

于是我无意地

从柳枝间垂下几根稻穗……

伙伴

感谢谢新苗先生

为我们带来这些精美的诗画作品!

画中闽侯闽侯如画

家乡之美

不止美在画中

更美在你我的眼中心中

美在未来飞速发展的无穷潜力中!

告白季

在下方留言区

写下你对家乡闽侯的深情告白吧

-END-

这里,有你想了解的闽侯

(之六)

没有肉的炒肉糕

味觉记忆是最久远而深刻的。橄榄、青红、线面、礼饼…那些家乡的味道,是心头舌尖最眷恋难忘的存在。

今天说的这道美食炒肉糕,就是闽侯的又一传统名小吃。它是用地瓜粉、白糖和水调和成浆,然后放铁锅里用猪油炒出来的膏状甜食,色似琥珀,富有弹性,形态有点像果冻。

没有肉,为什么叫“炒肉糕”呢?原来,猪油就可以算作肉。过去闽侯人家娶媳妇,新娘子进门下厨,婆婆考的第一项厨艺,便是要做一道炒肉糕。炒肉糕做合格了,做媳妇也算合格了。

炒肉糕图源网络

作者/来源:闽侯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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